被夸大的“政治代沟”三人走出终审法院的那一刻,周永康与两旁的罗冠聪、黄之锋挤出笑容。离开记者的镜头,他们又都皱起眉头。“喂,周永康,你不是被抓了吗?怎么偷渡到香港来了?”因为与内地“大老虎”周永康同名,他时常遭遇此类玩笑。所以,周永康更喜欢人称他的英文名Alex。一语成谶。周永康也成为囚徒,最痛苦的还是他的父母。2017年8月17日的法庭上,他的母亲海伦·魏(Helen Ngai)哭成泪人,站不起身,最后在丈夫的搀扶下才离开法庭。周永康的父亲西德尼·周(Sidney Chow)略微坚强,他抹了一下眼角的泪对现场的新闻记者说,“这是一条难行的路,仔拣的,就是仔拣的。”周家有两个儿子。按照父母的期望,长子周永康应该成为一名大学教授。2017年秋天,他原本计划前往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攻读地理学博士学位。周永康却进了监狱。多年来,他的父亲时常告诫“政治是妥协的艺术”。母亲则苦口婆心规劝,“一定不能反对国家,不能反对党,因为始终我们是中国人。”周永康却坚定地走向乱港之路。根据香港中文大学的一项调查显示,“港独”分子煽动起一些年轻人上街,他们的父母一代则对“港独”持反对的态度。一些不良机构恶意夸大这种“政治代沟”,而罔顾和平、勤劳等基本的道德规范。周永康出生在一个富商之家,他的父母是通过勤劳致富的工厂主,在香港以及美国纽约皇后区都有多处房产。公开信息显示,周家在全球拥有多家纺织和制衣企业,至少聘任3600名员工,工厂主要分布在越南、孟加拉国和中国内地,包括在深圳龙岗区的一家制衣厂。入狱后,这名“富家子”每天会花大量时间阅读哲学和佛学书籍。周永康信佛,源于香港大学教师司徒薇2015年新年所赠佛学著作《The Joy of Living》,而她也是周永康走上“港独”之路的“埋种者”之一。多名“恶师”埋下动乱的种子资料图:香港学联秘书长周永康周永康大学之前的履历并不复杂,1990年8月,他生于香港,一度随父母到东南亚经商生活,小学时作为“插班生”返港。进入位于香港粉岭的信义会心诚中学后,涉世不深的周永康遇到多名“激进”老师,他的“三观”悄然被浸染。周永康印象最深的是视觉艺术科老师杨秀卓,他还有一个艺术作品是“把自己赤裸关在笼里”。学校老师频频传出负面信息,让幼小的孩童内心充满暴戾和不满。考入香港大学后,周永康又遇见了上文所提及的司徒薇。她是该校的比较文学助理教授,被周永康视为“生命中的良师”。如今,司徒薇已很少出现在公众视野,她却是隐匿在香港教育界的一名“港独”分子。大概十年前,她也曾是香港街头政治的风云人物,曾与反对派立法会议员朱凯迪合伙创办“土地正义联盟”,与“港独歌手”何韵诗同属“文化界监察暴力行动组”,她还经常与“长毛”梁国雄喝酒聊天。2010年2月,司徒薇还带头反对修建利港利粤的广深港高铁,并自任“反高铁大联盟”的发言人。其间,她还曾带领年轻的学生们当地跪地“苦行”,以佛家修行方式抗议高铁建设。对于这段丑态百出的街头作秀,司徒薇不以为耻。据周永康接受采访时透露,在香港大学读书时,他多次听到司徒薇在课堂上炫耀自己的反高铁的经历。广深港高铁开通后,司徒薇又重返香港大学校园,开始转向培养“祸港乱港”分子。而就在“爱徒”周永康被判监八个月的前夕,一直不遗余力地将“祸港乱港”的罪孽根植于香港街头那些年轻人心中的司徒薇,却表示自己遁入佛门了。 综观周永康的“祸港乱港”之路,不良老师诱导与学校教育罪不可逃。各界也普遍质疑,香港教育到底怎么啦?香港城市大学法律学院前副院长顾敏康近日撰文指出,如果说香港的社会“病”了,那么首先就是教育者出了问题。“有些办学团体和校长不敢处理政治立场偏激的老师,养虎为患,最终被噬的是自己。”全国政协副主席梁振英也在社交媒体发帖呼吁,“教育环境必须净化。”周永康正是香港教育病重的样本之一,或许是早已料到了在黄之锋等人末路狂奔的前方有什么在等着,已经置身美国的周永康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声称,今后,他的自我定位将“不再是最前线的行动者,而是后台supporter(支持者)、facilitator(推动者)”。周永康还说,“我不会再在主流视野入面,大家可以忘记我。”然而,他的反思只有个人功利的计较,依旧没有对自己所犯罪过的自责,他所谓“支持”和“推动”的态度,依旧体现了其名不符实、难以安康的本色。港嘢君认为,周永康的“急流勇退”依旧难逃“ONLY YOU”逻辑。正如香港经典影片《大话西游》在插曲《ONLY YOU》中唱到,“别怕死别颤抖/背黑锅我来/送死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