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该影片中包含的部分画面可能引起不适,部分画面属于首次公布。
2011年7月18日,
和田“7·18”严重暴力恐怖袭击案,
2名人质被害,2名警察牺牲;
2012年6月6日,
和田“6·6”非法拘禁儿童案,
1名儿童被害,53名儿童被解救;
2014年10月10日,
皮山县“10·10”暴恐案,
6人被杀,3人受伤;
2016年12月28日,
墨玉县“12·28”暴力恐怖袭击案,
2人被杀,3人受伤;
……
在过去数十年,新疆各族人民在这块土地与“三股势力”即民族分裂势力、宗教极端势力、暴力恐怖势力进行着极为激烈的斗争。
而在整个新疆,长期处于打击“三股势力”第一线的警察往往是恐怖分子袭击的重要目标,而公安局则是被袭击的重要地点。
每次出任务,我们都觉得这次出去我们能不能回来,但是一进入到工作状态,(就)什么都忘了。我们这个职业是危险比较大,(这)是每个人都考虑的问题,每个人都知道这个问题。我们不害怕,因为害怕的话我们不会穿这身警服。
恐怖分子在作案时通常是不择手段,有时通过装可怜、装病,然后伺机偷袭警察。为了让特警们能够在最恶劣的局势下快速、准确地作出反应,和田地区公安特警支队有着常态化的反恐演练。
同时,针对恐怖分子在武器设备上的迅猛发展,和田地区公安局副局长木拉提·西日甫江表示,我们必须要超过他们,我们的各种装备、技术的方面必须要强大,做强,要赶在恐怖分子行动之前就必须要把他们发现。
巍巍天山,青山处处,许多因为打击恐怖分子及“三股势力”的英魂长眠于这片他们所守护的土地。
阿克苏地区公安局副局长买买提江·托乎尼亚孜在搜索被暴徒绑架的牧民过程中遇害。据罪犯“吐尔洪”后来交待,买买提江在临遇害前还劝说暴徒不要杀害无辜的牧民,要杀就杀自己。
在1998年的伊犁“4·20”搜捕偷运武器案中,分队长龙飞带头冲进恐怖分子所在的房屋内,遭到恐怖分子一左一右埋伏袭击,直接被枪击中了脖子。通过掉在地上的手电筒灯光,队友们只看到汩汩鲜血从他倒下身躯的脖颈处流出。
此后,在龙飞墓前为他斟酒送行的队友孔永强,也仅在两个月后搜捕“4·6”偷运武器案残余的恐怖分子的行动中英勇牺牲。
在暴力恐怖犯罪打击过程中,肯定会付出一些代价,但所幸结果是好的。原伊犁自治州防暴支队队员阿不都热合曼·排孜回忆起自己牺牲的队友时说:“他们就是为了新疆的稳定,把自己的性命就丢了,当时自己两天两夜哭得饭都没好好吃。但是这个工作,我不来做就是你来做。”逝者已矣,但生者仍在负重前行。
夏叶玲医生是专门提供暴恐事件相关咨询的心理医生之一。谈及恐怖袭击对于普通百姓生活带来的影响,她认为这种人为的伤害比自然灾害带来的创伤更难痊愈。
我希望这样的事情永远永远都不要再发生。它太痛苦了,太恐怖了。它对我们生命的这种威胁不是说一两句话,这种创伤对人的影响是比自然灾害的创伤更难以痊愈,因为它打破了我们对人的信任,而要(重建)普通百姓对人的信任,让我们坚信对人的安全感,这是一个相当难的事情,只能在漫长的时间里,用一些美好的事情去慢慢抚平它。
迪丽卡玛尔·吐尔逊在轮台县“9·21”暴恐案中失去了双腿。
△曾经的迪丽卡玛尔·吐尔逊非常热爱跳舞
△如今迪丽卡玛尔·吐尔逊需要借助义肢行走
回忆起遇袭当天,她听到了侄子的哭声和妈妈的呐喊,妈妈不停地喊着救命,而她自己则清清楚楚地看到被炸掉的小腿就在自己倒下的地方旁边。
在那几个月里,迪丽卡玛尔天天都睡不了觉,一睡觉脑子里就有声音,耳边也有声音,不断地惊醒,一切都像噩梦一样。
而迪丽卡玛尔的父亲因心理上难以接受女儿遭遇这飞来的横祸,短短两个月就白了头。
类似的悲剧远不止一件。2014年,艾提尕尔清真寺的居玛·塔伊尔大毛拉遇刺身亡,通过录像可以看出,暴徒使用斧头对大毛拉的脖子和头一通乱砍。而此时的居玛·塔伊尔大毛拉已有75岁,且身患疾病。
大毛拉之子买买提·居玛在回忆起自己见到父亲的最后一面,头、眼睛已经不是完好的,头中间有很大一个窟窿,脖子有被斧子砍过的痕迹,他想用手上去扶住父亲,结果手上全是鲜血。
时光流逝,在恐怖活动中受害、遇害的不少人都尚未走出那场悲剧。但是每个幸存者都有自己的喜怒哀乐,所有的悲欢离合都会归向一个更好的明天。
现在的迪丽卡玛尔选择了学习康复专业,她说希望能够通过这个专业去帮助更多和她一样的人,她相信自己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会坚强、幸福地生活下去。
随着暴力恐怖活动的危险升级,警察的责任愈发重大,他们的工作强度也在不断增强。
尚洪奎是一名拆弹排爆专家,在一次行动中,爆炸导致他右手残疾、耳膜穿孔。在过去的二十年里,尚洪奎拆解了五百余个爆炸装置。
暴恐案件从过去的刀枪,到车辆碾轧,再到用汽油炸弹、自杀式的炸弹进行恐怖袭击,这种频发多发的态势越来越上升到一个比较高的等级。
为了增强应对能力,新疆的一项反恐措施就是建立女子特警队。木合比娜·热合曼成为一名特警已有七年,她指出,恐怖分子可不会区别对待男性和女性。而在一些工作场所,女性的确比男性更有优势去对付恐怖分子。
古力娜扎尔·塔西也是一名女警察。她的父亲塔西·热孜克曾在1998年带领小组前往抓捕犯罪嫌疑人“买买提依明”时牺牲,当时的古力娜扎尔才四岁。虽然因为年幼,子女对父亲的记忆已经模糊,但是烈士塔西的家人却以一种特殊的方式铭记着他,他的子女现在都是警察。他们说,父亲是他们最大的骄傲。
而令人欣慰的是,在采访过程中,古力娜扎尔在问自己四岁的儿子以后想做什么时,她儿子说,想做“哈勒比”,也就是军人。
宁静祥和的塔什库尔干县位于一个极具战略意义的地理位置上,这里是中国与巴基斯坦、阿富汗和塔吉克斯坦三国的交界之处。塔什库尔干县城以南200多公里,翻过帕米尔高原,坐落着热斯喀木村,与新疆大多数边境村庄一样,这里的牧民在放牧的同时也协助守护边境。
塔什库尔干县民兵哨所的守边员塔夏·买买提热依木一家三代人都在这里守护着祖国的边界。所谓上阵父子兵,曾经有一次从祖国边境的高山上下来了几个陌生人,塔夏·买买提热依木和父亲买买提热依木·依布拉音根据经验判断他们是恐怖分子,于是联手把他们给抓到了派出所。
恐怖分子说:“早知道会被你们抓住,一开始就该把你们杀掉。”而当时已经退休的买买提热依木·依布拉音说:“这是我们的职责,守边是我们的职责。”
恐怖主义和极端主义思想的种类多种多样,不仅表现为恐怖袭击活动,更是渗透进普通百姓的日常生活,其中极端主义思想对于女性的压迫尤为严重。巴哈古丽·艾尔曾在14岁时,就被父亲威逼嫁给一个52岁、已有6任妻子的男人。
这个事情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就在想为什么我这么小就嫁给了比自己大很多的人,不管是在日常生活中,还是在亲朋好友之间,都受到了排斥,说我嫁给了比自己大(很多)的人,毁掉了自己的生活。
巴哈古丽从强制婚姻中解脱后接受了厨师培训,并找了份工作养活自己,接受教育、努力就业使人们、尤其是女性有能力作出自己的选择。
伴随着知识的增长,与外界世界接触后视野的开阔,这些都会增强人们明辨是非的能力。
在麦盖提第三中学,在这里所倡导的双语教育就是为学生打开一扇通往更多元世界的窗户。
一些受到极端思想(影响)的家庭,我们反过来一看,很多是他们的知识面非常窄,而且跟外界的接触几乎为零。他们没有走出去看过,所以我们极力提倡我们的双语教育,其实是有利于社会稳定和长治久安的。
教育让学生能够选择他们自己的路,这其中就包括再努娜·艾尔肯。她大力提倡利用信息技术弥补南疆乡村教育的落后,她所在的公司与政府签署了合同,她为这所学校带来的项目是一个网络教育平台。
语言文化这种东西,它是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的,它只会说,我们大家共同去交流,共同去学习,共同去进步。我们以前可能才看到这么一点东西,但如果借助语言,用了信息化时代的设备,我们追赶的是另外一个很大的潮流,这样的人生才更有意思。
教育是为了让改变始于每个学生;戍边是为了让边疆稳固,国内安全;打击恐怖主义,切除“三股势力”毒瘤,生活才会更幸福,我们的孩子才能够在阳光的、安全的、稳定的环境下快乐健康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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